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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動靠近

    

主動靠近



    她那輕輕的點頭,像是一把鑰匙,解開了應龍心中最沉重的那道枷鎖。他感覺到懷裡那具顫抖的身體漸漸平靜下來,不再是那樣滿是戒備的抗拒,而是真正放鬆地、全然信賴地靠著他。這個變化讓他巨大的龍軀都為之輕顫,一種難以言喻的喜悅與酸楚湧上心頭。

    「乖……就是這樣……」

    他的聲音透過神識傳來,溫柔得彷彿能將整個世界都融化。他小心翼翼地收緊龍身,將她小小的身體更穩固地護在自己的頸弯裡,讓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強勢而溫暖的心跳。他什麼都沒再多說,只是靜靜地陪著她,用自己的氣息包裹她,用自己的體溫驅散她殘存的寒意。

    時間在這寧靜的相擁中緩緩流逝,淨藥的呼吸變得均勻而绵長,哭喊過後的疲憊終於讓她沉沉睡去。應龍感受著她均勻的吐息在他龍鱗上帶來的微痒,金色的眼眸中滿是憐惜與滿足。他低下頭,用巨大的鼻尖輕輕觸碰了一下她汗濕的額髮。

    他不知道她何時才能完全走出陰影,但他知道,他會陪著她,一步一個腳印,帶她重新認識這個世界,重新認識彼此。他會用餘生所有的時間,向她證明,她永遠是他最珍愛的寶物,是他願意放棄神格、墜入凡塵的唯一理由。洞xue外,陽光正好,而他懷裡,有他的全世界。

    幾天後的午後,陽光溫和地灑進竹語軒,淨藥安靜地坐在軟墊上,膝上蓋著薄毯,正專注地看著應龍用龍尾尖輕輕逗弄著一隻蝴蝶。她的嘴角竟掛著一抹淺淺的笑意,雖然還有些脆弱,卻是真實的。清淮、趙清清和秦墨嵐一起走進院子時,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幅景象。

    清淮率先現出龍形,溫順地趴在不遠處,沒有靠近,只是用陪伴給予無聲的支持。淨藥看到他們,身體有瞬間的僵硬,但當她看到母親眼中的淚水和欣慰時,那點緊張慢慢消散了。她沒有像以前那樣尖叫後退,只是輕輕往應龍身邊縮了縮,算是默許了他們的存在。

    「淨藥……」

    趙清清的聲音有些哽咽,她女兒的笑容,是她這段時間來見過最美的風景。她看到淨藥的進步,心中那塊大石終於落了地,所有的擔心和痛苦似乎都在這一刻得到了撫慰。

    「那個畜生,我已經處理好了。」

    秦墨嵐的聲音冷靜而沉穩,他站在那裡,身形挺拔如松,話語中帶著不容置疑的決斷力。他看著淨藥,眼神裡沒有同情,只有一種平靜的告知,彷彿在宣告一件塵埃落定的事。

    「他一輩子都別想再站起來,也別想再說一句話。」

    他補充道,語氣平淡卻讓人不寒而慄。淨藥聽到這話,渾身輕顫了一下,但隨即,她轉頭看向身邊巨大的應龍,眼中那抹恐懼迅速被一種安定的情緒所取代。她伸出手,輕輕撫上了應龍的鱗片,彷彿在確認什麼。應龍溫柔地用龍首蹭了蹭她的手,給予她肯定的回應。

    在院子裡所有人都屏息的注視下,淨藥猶豫了許久,終於還是緩緩站起身。她腳步虛浮地走到秦墨嵐面前,那張過去最親近的臉,此刻看來卻有些陌生。她垂著眼,小小的手在空中顫抖了許久,才終於鼓起勇氣,用指尖輕輕地、像羽毛一樣碰了一下秦墨嵐的大手。

    那觸感稍縱即逝,彷彿只是燙到一般,她立刻縮回手,轉身就跑。她沒有跑回房裡,而是徑直撲向院子中央那兩條巨大的神龍。應龍溫柔地低下頭,用巨大的龍身將她圈住,而一旁的清淮也伸出翅膀,輕輕護住了她的背。

    秦墨嵐僵在原地,手背上還殘留著那短暫而冰冷的觸感。他看著那個躲進龍翼之下的小小身影,眼中閃過一絲複雜難言的情緒,是欣慰,也是一絲被隔離的失落。

    「她……她主動碰你了……」

    趙清清捂住嘴,淚水終於忍不住滑落下來,那是一個積極的信號,代表著她的女兒正在努力地試著回歸。

    應龍的金色眼眸一直追隨著淨藥,當她投入自己懷中時,他用龍首輕柔地磨蹭著她的髮頂,傳遞著安撫。他看著秦墨嵐,眼神裡沒有任何挑釁,只有一種共同守護者的默契。現在,淨藥的世界裡只有他們能給予絕對的安全感。

    秦墨嵐轉過身,看著身旁強忍淚水、眼神卻滿是欣慰的妻子,心中那份堅硬也隨之軟化。他伸出手,寬厚的手掌輕輕地撫摸著趙清清的頭髮,那動作帶著無聲的安慰與肯定。他的視線越過她的肩膀,望向院子中央那兩條巨大的神龍,以及那個終於找到棲身之所的小小身影。

    「嗯,她沒有拒絕我們,這就是最好的開始。」

    趙清清吸了吸鼻子,聲音裡還帶著一絲顫抖,但更多的是喜悅。她靠在秦墨嵐的懷裡,感受著他掌心傳來的溫度,這段時間以來壓在心口的巨石,終於能稍微鬆動了。

    秦墨嵐收回目光,低頭看著懷裡的人,眼神深邃而認真。

    「看著淨藥現在的樣子……我們沒有理由再拒絕應龍了。」

    他的聲音不大,卻異常清晰,每一個字都透著經過深思熟虑的決心。之前,他對應龍帶走淨藥心存疑慮與不滿,但現在,他無法否認,只有應龍和清淮的神獸氣息,才能真正安撫那顆受創的心靈。

    「他是淨藥現在唯一能依靠的屏障。」

    他繼續說道,語氣平靜得像是在陳述一個事實。

    「只要能讓她好起來,我什麼都可以接受。應龍對她的心意,我們都看在眼裡,現在,我選擇相信他。」

    趙清清點了點頭,將臉埋在丈夫的胸膛,她知道,這個決定對秦墨嵐來說有多麼不容易,也正因如此,她才更加感激他的寬容與愛。

    夜深了,竹語軒裡只剩下點點燭火在靜靜跳動。淨藥蜷在軟榻上,應龍則坐在床邊,人形的他寬肩窄腰,沉默中帶著一種沉穩的力量。在兩人相對無言的寂靜裡,淨藥忽然抬起頭,那雙清澈的眼睛在昏黃燭光下閃爍著好奇的光。

    「應龍……」

    她的聲音很輕,像羽毛拂過心尖。

    「你以前……是不是喜歡過娘親?」

    這個問題突如其來,卻又似乎在意料之外。應龍微微一怔,深邃的眼眸看著她,沒有立刻回答。他似乎在回溯著那早已遙遠的記憶,神情有些悠遠,但又很快回過神來,目光重新聚焦在她的小臉上。

    「喜歡過。」

    他坦然承認,聲音平靜無波,沒有任何絲毫的迴避。

    「但那種喜歡,和現在對你的,不一樣。」

    他伸出手,輕輕將她散落在頰邊的一縷髮絲勾到耳後,指尖溫熱的觸感讓淨藥的身體瞬間放鬆下來。

    「對你娘親的喜歡,是對一位勇敢、堅強的女性的敬佩與感激。是她讓我明白了,凡人的愛情也可以是那樣炙熱而深刻。」

    他凝視著她的眼睛,目光專注而深情。

    「但對你,從一開始,就不是那樣的。是想要保護、想要寵愛、想要將你藏起來,讓世界上所有的壞東西都再也看不到你。是想把你揉進骨血裡,刻進靈魂中,一輩子都不分開的佔有與愛戀。」

    他的聲音低沉下來,帶著一種蛊惑人心的磁性。

    「從來都只有你。」

    應龍那番直白而熾熱的告白,像一顆投入靜湖的石子,在淨藥的心湖裡激起層層漣漪。她呆呆地看著他,臉頰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染上紅暈,連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。她感覺到身體深處湧起一股陌生的燥熱,一種想要被填滿的渴望,讓她不受控制地在軟榻上輕輕扭動起身子。

    她的小手抓著身下的被褥,緊緊攥成拳,彷彿這樣就能壓抑住那股從骨子裡竄出來的騷動。她的眼神變得迷離水潤,無聲地訴說著内心的渴求,輕輕地摩擦著他。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曖昧而濕熱的氣息,燭光將兩人的影子拉長,交疊在一起。

    「淨藥……」

    應龍的聲音變得有些沙啞,他強壓住心頭湧起的慾望,金色的眼眸暗得深不見底,牢牢地鎖住她每一絲細微的變化。他知道她正在經歷什麼,那是她身心復原的過程,是情感與慾望的覺醒。

    他俯下身,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邊,帶著致命的誘惑。

    「想要我嗎?」

    他的聲音低沉而充滿磁性,像是一個魔咒,轻易地敲碎了她最後一道防線。淨藥的身體猛地一顫,臉頰滾燙,她羞恥地閉上眼睛,卻用行動給出了答案。她主動地、笨拙地向他靠近,小小的身體發出細微的顫抖,散發出來的香甜氣息讓應龍的理智瀕臨崩潰。

    「乖女孩……告訴我,你想要什麼……」

    他伸出手,指腹輕輕劃過她發燙的臉頰,最後停留在她微張的、泛著水光的唇瓣上,沒有深入,只是引誘著她主動索取。

    當那個熟悉又陌生的稱呼從淨藥口中無意識地溢出時,應龍的整個身體瞬間僵直,連帶著他那雙深不見底的金色眼眸都劇烈地收縮了一下。他感受到懷中那小小的、顫抖的身體正主動地緊緊抱著他,依賴得彷彿他是全世界唯一的浮木。

    那句「我想要爹爹」像一根燒紅的鐵針,狠狠扎進他最柔軟也最疼痛的地方。他知道她不是故意的,這只是過去那無數個日夜裡,最深刻的本能記憶。但現今聽來,這稱呼卻成了最殘酷的提醒,提醒著他曾經的失職,提醒著她所遭受的苦難。

    應龍的呼吸變得滯重而粗礪,他強忍著心中翻湧的劇痛與自責,沒有推開她,反而收緊了手臂,將她更深地嵌入自己的懷抱,用自己結實的胸膛給予她最溫暖的屏障。

    「我在這裡,淨藥。」

    他的聲音嘶啞得幾乎不成語調,每個字都像是從齒縫間擠出來的,帶著壓抑的痛苦。

    「我不是爹爹……我是你的應龍。」

    他低頭,用臉頰輕輕蹭著她的髮頂,動作溫柔得如同在對待一件稀世珍寶。他沒有責備她的口誤,只是耐心地、一遍又一遍地糾正,試圖用最溫柔的方式,將她從恐懼的深淵中拉回來。

    「記住,我是應龍,只屬於你一個人的應龍。」

    他捧起她的小臉,迫使她看進自己充滿憐惜與愛戀的眼中。

    「爹爹不會再傷害你了,以後,你的身邊只有我。」

    他的吻落下,輕柔得如同蝴蝶點水,小心翼翼地印在她的額頭,像是一個神聖的誓約,承諾著永遠的守護與陪伴。

    應龍的吻從她的額頭流連而下,帶著崇敬與憐惜,最後停留在她胸前那小巧飽滿的隆起。溫熱的唇瓣含住那顆早已因羞恥與渴望而堅挺的乳尖,舌尖溫柔地、輕輕地打轉、舔舐,然後才緩緩地、將那小小的蓓蕾含入口中,輕柔地吸吮。

    一股難以言喻的酥麻感從胸前猛地竄起,瞬間席捲全身。淨藥的身子一顫,不自覺地弓起了背,將自己更緊地送入他的口中。這種感覺太過溫柔,太過珍貴,完全沒有過去那段記憶中的粗暴與恐懼。他像是在品嚐世界上最甜美的蜜糖,小心翼翼,帶著無盡的寵溺。

    溫熱的淚水無聲地從她眼角滑落,浸濕了枕巾。這不是悲傷的淚,而是一種被徹底溫柔以待的釋然。她感受到了尊重,感受到了愛,感受了自己不再是那個可以被肆意踐踏的物品。他喚醒了她身體深處的感覺,也治癒了她靈魂上的傷口。

    「乖女孩……別哭……」

    應龍感受到淚水的濕意,暫時停下口中的動作,抬起頭來,用拇指輕輕拭去她臉上的淚痕。他的眼中滿是心疼與困惑,不明白自己是否哪裡弄疼了她。

    「是我弄疼你了嗎?」

    他的聲音溫柔得能滴出水來,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。

    「還是……你不喜歡這樣?」

    他凝視著她,等待著她的回答,將所有的主動權都交還到她的手上,絕不強迫。他只想讓她知道,現在的她,有權利拒絕,也有權利享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