淨藥

    琴房裡很安靜，只聽得到陸修遠指尖流淌出的悠揚樂聲。他側著臉，專注地撥弄著琴弦，午後的陽光透過窗櫺灑在他身上，為他清冷的輪廓鍍上了一層柔光。淨藥坐在一旁，看得有些痴了，她從未覺得一個男人彈琴的樣子可以這麼好看。

    「你的手型錯了，要這樣。」

    突然，陸修遠停下來，轉過身靠近她。他溫熱的手指覆上她的手背，引導著她的姿勢。他靠得那麼近，淨藥甚至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墨香，感覺到他溫熱的呼吸拂過自己的耳畔。她的心臟突然像擂鼓一樣，狂跳不止，臉頰瞬間燙得驚人。

    「聽見了嗎？是這個音。」

    他的聲音低沉而有磁性，就在耳邊響起。淨藥呆呆地點點頭，腦子裡一片空白，完全沒聽進去他說了什麼，滿心滿腦都是他傳來的溫度，和他手指的觸感。她感覺自己的身體變得好奇怪，一種酥麻的感覺從被觸碰的手背一路蔓延到心口。

    「嗯……我、我知道了。」

    她慌亂地抽回手，低著頭不敢看他，心裡像揣了隻小兔子。她偷偷抬眼瞥了他一下，卻發現他嘴角似乎掛著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意。淨藥的心跳更快了，她第一次發現，原來爹爹以外的男人，也能讓她有這樣的感覺。

    淨藥腦中混亂的念頭突然被她自己狠狠掐斷。不，不是別的男人，她怎麼會這麼想？她心裡最重要的人，從來都只有爹爹一個。這個念頭像驚雷一樣劈進她的心裡，讓她瞬間慌亂起來，只想立刻離開這個讓她心神不寧的地方。

    「我……我先走了！」

    她猛地站起身，卻因為起得太急，腳下一個踉蹌，整個人失去平衡，重重地摔倒在冰涼的地板上。膝蓋傳來一陣劇痛，疼得她眼淚都快要掉下來。陸修遠愣了一下，隨即快步上前想要扶她，臉上滿是擔憂。

    「淨藥，妳沒事吧？」

    就在他的手即將碰到淨藥手臂的瞬間，一股無形的強風猛地將他推開，力道之大讓他連退了好幾步才穩住身形。琴房的門被一股巨力直接震開，應龍鐵青著臉站在門口，眼神像是要噴出火來，全身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。

    「不准碰她。」

    他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這幾個字，大步流星地走到淨藥身邊，小心翼翼地將她橫抱起來，動作輕柔得像是對待一件稀世珍寶。他懷裡的淨藥嚇得縮成一團，從未見過他如此可怕的一面。

    「爹爹……」

    她顫抖地叫了一聲，帶著哭腔。應龍沒有回答，只是用那雙通紅的眼睛死死地瞪著淨藥紅腫的膝蓋，又冷冷地掃了一眼旁邊不知所措的陸修遠。他抱緊懷裡的女孩，轉身便走，那股殺氣讓周圍的空氣都凝固了。

    應龍剛把淨藥抱回房間，柔聲安撫著她，房門就被人用力推開。趙清清站在門口，臉色難看到了極點，她看著自己女兒膝蓋上的傷和那副驚魂未定的模樣，心頭火氣直往上冒。

    「應龍！你怎麼回事！你答應過我什麼！」

    她的聲音因為憤怒而有些尖銳，直直地射向應龍。應龍將淨藥護在身後，抬起頭，眼神冷靜得可怕，臉上沒有一絲愧疚。

    「我只是在履行承諾，保護她不受傷害。」

    「保護她？她就是被你嚇成這樣的！」

    趙清清氣得發抖，她指著淨藥，語氣裡滿是質問。

    「你看看她！你那股殺氣要是再重一點，是不是連那孩子一起傷了！」

    應龍沉默了，他確實被嫉妒和怒火沖昏了頭，但他絕不會承認自己的失誤，尤其是在趙清清面前。他只是轉過身，輕輕抬起淨藥受傷的腿，溫柔地為她上藥，用行動表明自己的立場。

    「那個男孩，不該靠近她。」

    他低聲說，像是在解釋，又像是在宣告。淨藥拉了拉他的衣袖，怯生生地看著自己的母親。

    「娘親……不關爹爹的事，是、是我自己不小心……」

    趙清清看著女兒護著應龍的樣子，心裡又氣又無奈，她深吸一口氣，知道再說下去也沒用。她冷冷地瞥了應龍一眼。

    「我不管你對那個男孩做了什麼，但如果你再讓淨藥受到任何驚嚇，我會亲自帶她走。」

    「而且，那個男人靠近淨藥，你也不能阻止，要公平競爭。」

    清清說完轉身離開，淨藥不解的看向應龍。

    趙清清的話像一根冰錐，狠狠刺進應龍的心裡。公平競爭？這四個字對他來說是極大的侮辱。他堂堂應龍，竟要跟一個凡人小子去爭奪淨藥？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更加陰沉，周身的氣壓低得讓人喘不過氣來。

    「娘親說的是什麼意思啊？」

    淨藥仰著小臉，一臉困惑地看著他，清澈的眼眸裡滿是問號。她不懂什麼叫競爭，她只知道娘親好像在生爹爹的氣，而且好像有別的男人可以像爹爹一樣靠近她。

    「沒什麼意思。」

    應龍壓下心頭的滔天怒火，語氣恢復了平日的冰冷，只是眼底深處的風暴卻愈演愈烈。他輕輕摸了摸淨藥的頭，動作看似溫柔，卻帶著一絲不容置喙的佔有慾。

    「妳只需要記住，妳身邊只能有我一個人就夠了。」

    淨藥似懂非懂地點點頭，她對娘親的話感到一絲不安，但爹爹的回答又讓她感到莫名的心安。她不知道，一場關於她的風暴，正因為這句「公平競爭」而悄然醞釀。應龍看著她單純的樣子，心中冷笑一聲。競爭？他不會給任何人這個機會。

    女媧的召喚來得突然，應龍甚至来不及跟淨藥好好告別，身影便消失在院中。第一天，淨藥還能乖乖等著；第二天，她開始坐立不安；第三天，思念像瘋長的藤蔓，將她的心緊緊纏繞。她抱著一件應龍常穿的外袍，將臉深深埋進去，貪婪地呼吸著上面殘留的、屬於他的清冷氣息。

    「爹爹……你什麼時候才回來……」

    她喃喃自語，眼眶泛紅。就在這時，房門被輕輕敲響，陸修遠的聲音在門外響起。

    「淨藥，在家嗎？今天的功課我送過來了。」

    淨藥慌亂地想要把衣服藏起來，卻已經來不及了。陸修遠推門而入，一眼就看見了她緊緊抱著一件男式外袍，臉頰貼在上面，神情黯然，滿眼都是思念。空氣瞬間凝固，陸修遠愣在原地，心裡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刺了一下。

    「妳……」

    他開口，聲音卻有些乾澀。淨藥猛地抬起頭，看到他眼中的驚訝和……一絲他試圖掩飾的失落。她感到一陣無地自容，像是自己最深處的秘密被人窺見了一樣。

    「我、我只是……」

    她語無倫次，臉漲得通紅。陸修遠很快就恢復了平日的鎮定，他走上前，將手中的書卷放在桌上，視線卻不由自主地飄向那件外袍。

    「這件衣服……很重要嗎？」

    他輕聲問，語氣聽起來很平淡，但只有他自己知道，心裡的酸澀感幾乎要溢出來。淨藥咬著下唇，用力點點頭，沒有解釋，因為那個人是爹爹，是她生命中最特別的存在。陸修遠看著她防備的模樣，心中一痛，轉身準備離開。

    陸修遠轉身的動作僵在原地，他看著淨藥緊緊抱著那件外袍，像護著自己唯一的珍寶。那股陌生的、名為嫉妒的情緒像野火一樣在他心裡蔓延開來，燒得他理智寸寸斷裂。他無法再忍受了。

    「淨藥。」

    他猛地轉過身，大步走到她面前，雙手緊緊抓住她的肩膀，力道大得讓她微微吃痛。他的眼睛裡燃燒著他從未展露過的火焰，灼熱而直接，讓淨藥嚇了一跳。

    「那件衣服是應龍的吧？妳每天都在想他，是不是？」

    他的聲音低啞而顫抖，完全沒有了平日的清冷。淨藥被他眼中的情緒嚇到，只能呆呆地點頭。看到她承認，陸修遠心中的嫉妒徹底引爆了，他幾乎是衝口而出。

    「那我呢？我陪著妳學習，陪著妳練琴，難道妳就一點都感覺不到嗎？我喜歡妳，淨藥！不是朋友那種喜歡，是想把妳佔為己有的喜歡！」

    告白之後，整個房間都陷入了死寂。淨藥的腦子一片空白，她張了張嘴，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。陸修遠的告白太過突然，也太過炙熱，像一塊烙鐵燙在她的心上。

    「我……我不能……」

    她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，卻顫抖得不成樣子。她的心裡只有爹爹，容不下任何人。陸修遠看著她驚慌失措的模樣，心沉到了谷底，但他沒有放手，反而握得更緊了。

    「為什麼不能？是因為應龍嗎？他只是一個會讓妳哭的人，而我，我會讓妳笑！」

    「我喜歡的是爹爹！——」

    淨藥帶著哭腔的拒絕還在空氣中迴盪，陸修遠的理智便已徹底崩潰。她那句話成了壓垮他的最後一根稻草，他瘋狂地抱住她，用一個充滿佔有慾的吻堵住了她所有未說出口的話。他的舌頭霸道地撬開她的貝齒，攪動著她口中屬於應龍的清甜氣息。

    淨藥的掙扎在他蠻橫的力量下顯得如此無力，淚水不受控制地滑落。陸修遠的手粗暴地扯開她的裙擺，一根手指帶著絕望的慾望，直接探入了她從未被人觸碰過的私密花園。那處濕潤柔軟，嫩xue的入口緊緊吮吸著他入侵的手指。淨藥渾身一僵，一股前所未有的酥麻感從小腹炸開，她的腿軟了下來。

    「啊……」

    一聲短促的悶哼，一股熱流猛地從她體內噴湧而出，浸濕了陸修遠的手。她竟然……潮吹了。這反應讓陸修遠的雙眼燒得更旺，他將她輕易地推倒在地，讓她跪趴在那件應龍的外袍上。淨藥的臉頰緊貼著帶有爹爹氣息的布料，羞恥與絕望淹沒了她。陸修遠解開自己的褲帶，早已忍耐到極限的roubang頂上那泛著水光的xue口。

    「妳的這裡，只能是我的……」

    他低吼著，毫不留情地挺腰刺入。撕裂般的疼痛讓淨藥尖叫出聲，緊窄的rou壁被粗暴地撐開，他完全沒有給她適應的機會，便開始在她體內瘋狂地衝撞。每一次都撞得最深，每一次都像是在對應龍宣告著他的所有權。淨藥的哭喊被撞得支離破碎，她只能無力地趴在那件衣服上，承受著這場突如其來的狂風暴雨。